文: Turmoil
雨聲,歌聲,打字聲,原來這一刻,我極度需要咖啡因。好讓,夜更長。
香港電台第二台深宵時段有個節目叫做「輕談淺唱不夜天」,主持人張偉基曾經說過: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,我習慣夜晚黑聽歌。」而我,則習慣在夜裡,讓咖啡因刺激一下中樞神經。這是一種瘋癲的自虐、病態的著迷。
科學家付出過多少心血不斷嘗試說服我們,咖啡因是一種會影響思維、情緒及行為的精神藥物,對咖啡因上癮等同一種濫藥行為。但人性是,越是被描述為危險的東西,越是要試。管這些無論真實與否的研究加諸在咖啡因上的指控再嚴重,咖啡,上至全球最貴、索價50英鎊(HK$625)一杯的貓屎咖啡(Kopi Luwak) ,下至港幣五十元便足夠沖調近一百杯咖啡的即溶咖啡粉,仍然是全球最暢銷的飲料。
我,雅俗全收,單純地按照自己的生理需要,選擇那時那刻,最討好自己的咖啡。
如果要上早上八點半的課,我需要一杯新Can的凍Latte,好等我能迅速清醒過來。
碰上天地堂,我需要一杯 Initial café 的 Affogart 或是 Crema Coffee 的 Latte Art 來陪我過一個悠閒的下午。
要是失戀了,就任性地把得來不易的二百元揮霍在洲際酒店的 Kopi Luwak 上,還好,這種機會,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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